隔离桩:45*45*70cm*16个 ;减速带:8米*35cm*4cm;井盖:直径80cm
作品以九宫格的方式整体布局在展厅门口,以白色线条为边框。隔离桩被置放于每个点上,井盖则被置于九宫格最中心的方格里,成为整件作品的一个焦点。而隔离带则摆放在了展厅门口,九宫格的正前方。白色的线条使人联系到车位,但它又不是真正意义的车位;这种似是而非的视觉呈现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这是关乎事物本身的功能和属性,看似还原隔离桩等公共设施的功能属性,其实它们的实用性早已经被取消了。然而,减速带被放置在进出展场的必经门口,使减速带以往的对车的真正意义的减速得以改变。因为展场是不可能经过车辆的,而减速带的存在意义就是使人减缓脚步。所以,《公共设施系列》是将这些公共设施脱离开它们本身存在的语境,而置入一种新的现场,构成了另外一种属性。
作品创建了一个关于生物进化的科学幻想分类世界。在这个荒诞的幻想世界里,用艺术的方式创造出新的物种和生物分类,这些新创造的物种生命介于五大界——动物界,植物界,真菌界,原生生物界,原核生物界之间,我赋予他们新的物种名称——杂物界,也赋予了他们独特的外形特征和生理结构及生长环境,并在我创造的作品世界里形成独特的生命圈。很显然这是极为荒诞和个人化的,但是我却在极力的、尽可能的减少艺术家的创作痕迹,使其游离于现实与荒诞之间的状态。即使离开了艺术家的述说,这个被创造的世界任能展现出足够的视觉激发和逻辑理由存在。
运用真实,荒诞,臆想,放大,异化等概念,关注于人类文明的发展与物竞天择的自然,反思科学与伪科学,,人类自身的生命信仰的与扭曲变异的人性关系也一直是艺术家的创作脉络。
作品自述
这套作品我主要以母爱、生命为母与子题材的主要创作方向,包括有怀抱婴儿的母亲形象和婴儿在母亲胎中的形象。前者想要表现母爱和女性的孤独无助,而后者除表现前者所包含的方面,同时表现生命产生的过程,以及生命的安详和脆弱。作品想要表达一种母与子的复杂情感,即爱、痛苦、孤独、生命的意义都浑然交织在画面中,这也是对真实情感精神世界的挖掘和表述,对爱的伟大的赞美,对痛苦、孤独的无奈和承受,对生命的价值意义的拷问,对边缘群体的关注以及对人性本质的探索。延续着古往今来艺术中这一人文关怀的话题。
上一《镜·境--躯干》、上二《镜·境--标本》、上三《镜·境--分离》、下一《镜·境--气球》、下二《镜·境--融合》、下三《镜·境--阴影》
艺术家自诉:作品的创作是以我自己在生活中的亲身经历和感悟为素材,创造了属于我自己画面语言的人物形象,男性女性最初画的是水滴状的头部,后来逐渐演化成像是太极图案分割成两半的形象,在我的内心这正好代表我对男性与女性关系中的诸多思考。作品中的人物基本都是保持着一个非常安静的状态,我通过自己的切身经历,感受,将它形成一个相对完整的画面,表达的都是我有时悲伤、迷茫,有时孤独、失落的某一个状态。取名《镜•境》的意义是:环境的境是讲的一个心境和周围一个环境,镜子的镜的话也可以说是一种环境,反射了人的心境。在我的作品中这两种意义都存在着,人物所处的环境像极了我所处的环境,而人物形象正是反射了我的心境。
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一直在研究大众媒介与参与者之间的关系,也在尝试着艺术实验的表达,发现这种矛盾很微妙的在当下共存着。
我想通过作品尽量的去阐释这种共存的状态,当然这种共存对于不同的媒介参与者而言有不一的褒贬,源于参与其中的利益诉求是有矛盾的。最初对于作品的构思是想用某种形式将大众媒介消解消融掉,用娱乐化的态度去阐释,因此想用报纸条搓成的线条去做一个工业社会的代表—烟囱,用碎报纸去还原一个人类最初认知世界的“天圆地方”—蛋。当作品做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烟囱的形状同时也像塔,代表一种信仰。大众媒介在某种程度上消解的更是个人的信仰。而人类对于世界天圆地方的认知才是最初的信仰,信仰是在于自身理性的对世界的认知,不见得都是对的。但这种信仰在大众媒介浮华芸生的时候,你是否还能保有呢?
因此作品1的名字叫做“faith-浮图”:作品2的名字叫做“faith-胎生世界”。我相信在大众媒介充斥的当下,艺术才能让观者更接近自我,靠拢真实。